求的粮饷之事。
杜原驻扎淮安府,一是驻兵,二来也是担负着催粮催饷的任务,所以赫寿以此名义请他过府也是正常不过。
“大人,这天都快黑了,依卑职看不如明日再去吧。”杜原的部下,守备杜平忍不住劝道。
听到这话,杜原忍不住皱皱眉头,如果不是杜平是他的族弟,此话就足以令杜原将他严惩。
粮饷一事,事关重大,尤其是如今江北占据又陷入焦灼的情况下。整个江北清军,甚至山东方面的清军压力异常之大,随着整个中原战局的变化,满清在各地的统治已摇摇欲坠。
虽然有之前岳钟琪的汤庄之胜,算是打了一剂强心剂,但依旧无法扭转对明军的劣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粮饷问题,兵法有言,兵马未动量粮草先行,又有言,将军不差饿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早在之前,也就是北京丢失后,两地的粮饷来源就成了大问题,如果不是岳钟琪想尽办法勉强支持的话,也许清军早就不溃自溃了。而现在,作为清军的参将,驻守淮安的主将,杜原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这也是他一接到赫寿派人来请后第一时间就准备过府的主要原因。
“大人,赫大帅这些日子同文大人来往频繁,而且近来还有风传其二人恐有异心,今日突然请大人过府议事,卑职有些担心……。”杜平硬着头皮劝道。
“笑话!”杜原当即打断他继续说下去,冷笑道:“这无非是明贼危言耸听,散播谣言以动我军心的小伎俩。文栋此人也就罢了,这赫寿是何等人?他可是满人,又是在旗的地方大员,世受国恩,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来?休得胡言乱语!”
“可是大人……。”杜平张嘴急道。
“我且问你,可有证据?”杜原反问。
“这……。”见杜平哑口无言,杜原道:“既无证据,你可知诬陷一方大员可是什么罪过?”
“可我……。”
杜原摇摇头,稍稍放缓语气道:“此话不用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