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素来不曾过问江湖事的明镜候会找上门来,气势汹汹的逼问南宫靖。
南宫靖的脸色也在那时一沉,她亦有些头痛于徐寒这般行事。
“曹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且想回去休息,也代我向诸位明镜司的大人致歉,我这便回去寻那徐寒逼问缘由。”在思索了好一阵的光景之后,南宫靖终是沉声言道。
南宫靖的态度大抵还算得让人满意,加之这执剑阁素来与朝廷同气连枝,那位唤作曹冕的明镜候显然也不打算在此刻便与南宫靖识破脸皮,他同样沉下了脸色言道:“那歹人已经连害了七条人命,朝廷虽然压着,但市井之中已是流言四起,若是如此耽搁下去,恐闹得横皇城人心惶惶,届时朝廷怪罪下来,执剑阁便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南宫大人也请好自为之吧。”
说罢此言,那位儒生便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待到曹冕远去,诺大的执剑府中便只余下了南宫姐弟。
南宫卓自然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他在那时快步走到了南宫靖的跟前,颇有些自告奋勇的言道:“阿姐我现在就去寻徐兄,让他收敛一些,不要招惹到了朝廷的人。”
南宫卓的心思简单,于他看来徐寒是执剑阁的人,也就是自己人,能提醒之处自然要多多提醒,惹恼了明镜司对徐寒来说可算不得一件好事。
见南宫卓一脸的忧心之色,南宫靖不免有些头痛,她沉声言道:“不许去。”
“为何?”南宫卓一愣,不解的问道。
可南宫靖却只是低头沉默,并不理会他。
南宫卓想着南宫靖与徐寒之间发生的数起不愉快之事,暗以为是自家老姐想要借机报复徐寒,这让南宫卓顿时有些不满,语调也不由得大了几分:“阿姐,徐兄无论怎么说都与我们有恩,况且他如今也是咱们执剑阁的人,你如此行事未免不妥。”
大抵是太久没有被自家弟弟如此说教的缘故,南宫靖听闻此言之后,顿时双眸一寒,盯着南宫卓便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