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徐寒与吕厚德之事尚未查明原因,便封下了七线金袍之位,就算不提此事,直封七线金袍也是不妥。”这时,那位李家王爷李末鼎忽的出声言道,他一脸和煦的笑意,倒是做足了那和事佬应有架势。“况且徐寒的身份尚且存疑,萧阁主若是真的爱惜徐公子的才能,不若暂时搁浅此事,待到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说完此言,李末鼎的心底暗暗冷笑。
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既给了骑虎难下的萧蚺一个可下的台阶,又给了一个足以让以赤霄门为首的诸位江湖人士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这左右逢源的本事,在大夏朝堂这么多年,李末鼎自然是用得出神入化。
只是他没有看到的是,他身旁那位赤霄门的长老闻言脸色一变,而作为这场变故中心的徐寒也摇头苦笑。
“那要是我执意如此呢?”当然还有这位萧阁主,也出奇的并未接下这个台阶,在那时阴沉着脸色言道。
“执剑阁身为大夏江湖的监管者,行事如此偏颇,那我等也只有退出执剑阁!”诸多执剑人中便有为首者在此刻朗声说道。
徐寒清楚得很,这才赤霄门挑起此事的最终目的,若是萧蚺一开始便低了头,将他送出去,为此执剑阁暂时的地位,自然不会有如今的事情,可若是萧蚺不低头,那么赤霄门便可联合诸多依附他的门派,以此为由头,退出执剑阁,从而彻底摆脱执剑阁对他们的控制。而李末鼎自以为是的和事佬做派,却恰恰是两边都不讨好的愚蠢行径。
如今的大夏江湖早已不是之前龙隐寺的一家独大,世界在变,而李末鼎还沉溺于之前的美景之中,看不清形势。都言这李氏皇族看似固若金汤,内里却多有病症,由此便可见一斑。
但偏偏这李末鼎却依然毫无这方面的自觉,他见此情景竟然再次出言说道:“诸位不要如此意气用事,萧阁主不会是这不明事理之人,咱们好生商议,一定会寻出一个两全之策,让诸位满意。”
他这般说着,还不住的朝着那萧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