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的。”
卡罗丽娜低着头，她在寻找死亡之灵的存在，脸色阴沉地道：“原来，我们从没有能够真正祭炼它们。它们一直都存在着，它们在分散以后，潜隐在我们的血肉和灵魂中。”
“以前，它们没有能够复苏醒来，只是因为我们没去过始域，没有来过这个或许和始域接壤的虚无之地。”
两大异域神祗到达此地，感受到了体内源灵的异状，便意识到了这点。
刚刚发生的异动，就是他们体内的源灵，想要在此方奇异的虚无之地重新聚拢。
然而，灵性意识想要在他们体内复苏的两大源灵，发现已在陈青凰体内醒来的毁灭之灵和剧毒之灵被虞渊斩杀了，还直接就被那座“灵魂神坛”吞掉。
异动中的遗忘之灵和死亡之灵，骤然变得安静，不再敢显露气息。
这两大存在卡罗丽娜、哈里斯体内，而且已被感知到还活着的源灵，因两个同类的遭遇居然再次蛰伏。
如在等候着更好的契机。
“狡猾的家伙。”
老魔冷笑一声，打量着哈里斯和卡罗丽娜，沉吟道：“失去它们以后，你们两个的力量必然减弱。你们，还能保持你们源神的地位吗？”
卡罗丽娜摇头：“很难。”
哈里斯苦笑：“我倒不是怕失去它，我是怕它夺舍我，将我的灵魂抹掉！”
“看来，你们所谓的祭炼源灵方法，一直都有问题。”老魔思索片刻后，评断道：“源灵的意识和力量，根本就一直在你们的血肉灵魂中，它们从没有真正消亡过！”
老魔伸手一指，点向虞渊的那座“灵魂神坛”，道：“刚刚的毁灭之灵和剧毒之灵，在被虞渊以这座神坛吞下后，似乎才是真正的消亡！”
哈里斯默不作声，显然认同老魔的看法。
“祭炼源灵的方法，都是史蒂芬妮大人传授的。我们世界所有的神祗，不论源神还是源兽，都是以她给出的方法去祭炼源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