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错愕地问道：“你怎么了？”
太虚身体的异状，通过那座奇特的“生命祭坛”，他敏锐地觉察了出来。
他还感觉出，太虚正处于巨大的困惑和惊愕中，仿佛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又不能去确定，不能马上得到证实。
另外，太虚心中还涌现出一股期待和喜悦，如……遇到了失联多年的故友。
“有极慧的气息。”
太虚的回应是通过“生命祭坛”传递。
“极慧！”
虞渊心神巨震，也以惊骇目光看着旋动的“深渊混洞”，失声道：“怎么可能？”
极慧神王陨灭在临天山脉，就是在“源界之门”出现的幽谷，他死后不久，“源界之门”便在谷内生出。
人族的领袖韩邈远，和妖族的至尊妖凤，都证实了极慧神王的陨落。
以这两位的力量和认识，不太可能出现误判。
“不，不一样。”
太虚脸色黯然，颓丧地摇了摇头，“极慧该彻底陨灭了，可他遗落的一些东西，兴许是被源界之神得到了。”
“你嗅到的，不会是严先生吧？”虞渊道。
严奇灵参悟的空间之力，来源于极慧神王，他和幽瑀、檀笑天等人一道儿，从域界通道被弄入灰域。
根据幽瑀的说法，灰域深处的某个神秘空间异地，在严奇灵现身的刹那，就将严奇灵吸扯了过去。
源界之神同样精湛空间力量，似乎目前就在灰域深处，那个奇特的空间之地。
是不是源界之神通过严奇灵，参悟了一部分极慧的空间之道，故意释放极慧的气息，以此来诱导太虚？
“不是，肯定不是的。”
太虚摇了摇头，等再欲感知时，发现那股气息已经不知所踪。
嗖！
溟沌鲲飘然而至，就在太虚和虞渊之间，他深深凝望着巨大的空间漩涡，沉吟了一下，喝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