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躯体和灵魂。
然而，诺薇，李玉盘和月妃，就没他那么好运了。
除诺薇外，李玉盘和月妃眼中，也渐显血色光线，只是还没那么明显。
这两位，在谭峻山开口前，就知道被格雷克的力量渗透，比诺薇反应更快地，已经在着手去消融炼化。
“对你有用的，你想要的血芒和血晶，如今在他们体内，在那些器物中。”
陈青凰的脸色变得冷漠起来，眼瞳中透着浓郁死亡气息的她，看诺薇，李玉盘和月妃时的眼神，如看着死物。
“如果她们无法以自己的力量，摆脱格雷克的意志，不能将格雷克的血之精华剔除，那就只好杀了她们，免得她们被格雷克奴役，化作格雷克的血奴，反过来袭击我们。”
这话她说的理所当然。
被格雷克残存力量，正侵蚀着的诺薇，李玉盘和月妃，听到时脸色愈发痛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