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笑道。
“元火镜,乃东阳山的山主亲自赐予,我吴羲庭的名号,是记载的元阳宗谱牒的,怎么不是元阳宗的一份子?”吴羲庭声音突高,勃然大怒,看他的架势,当真是气急败坏,连莫白川的面子,都不打算给了。
这是因为,虞渊那番话实在太过分。
“你敢修短矛里的灵诀,就不该是元阳宗的人。”虞渊咧开嘴,凝望着吴羲庭焦急之下,以七条彩虹光柱,凝为的赤红大手。
吴羲庭微微变色。
那赤红大手,刹那间,消散无影。
“燃血之印。”
虞渊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即便是以元阳宗的炽烈炎决激发,那七条光柱凝为的赤红大手,依然是燃血之印。你吴羲庭,并不是极阳山的山主,你还没有那个造诣和能力,可以独创全新的灵诀。”
“你衍变出来的大手印,还残存着燃血之印的痕迹,而这根短矛,自然便是以血神教的炼血之术,被你以自身的气血凝炼而成。”
“所以嘛,吴老前辈你怎么会是东阳山的人?即便是,你也该被驱逐啊。”
虞渊冷笑。
短矛内的赤红闪电,逸入他双手臂骨的那一霎,隐含的浓郁血腥气味,便悄然逸出。
那一刻,他就判断出短矛的熔炼手法,出自于血神教。
再联想起,从东阳山而来的吴羲庭,图谋她。
修炼东阳山灵诀的修行者,费尽心思地,想要得到她,于理不合!
真正东阳山的,只修行元阳宗秘术的人,即便是要诛邪,只会想杀了她,会想干净利落地解决隐患。
而非生擒活捉!
生擒,是有好处,有足够的利益,才会不嫌麻烦!
如果吴羲庭身为东阳山的门人,暗中悄悄地修行了血神教的秘法,一切就说得通了。
对鬼符宗,对血神教,对御使驱动毒物的奇邪宗门,另外修行怪异灵诀秘术者,她的存活才能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