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官兵手中。
战斗由城墙上和城墙下的火铳与弓箭手互射,到后面在城墙上的厮杀。
战死的人越来越多,尸体越堆越厚。
轰!轰!
几门虎蹲炮朝着攻上城墙的官兵狠狠地打去。
虎蹲炮里装填的都是碎石子和铁砂,一打就是一大片,像一张大网一样兜过去,近距离之下,远比火铳更凶更狠。
松木的盾牌,锁子甲,棉甲,各种甲衣和防御的东西,都无法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抵挡住虎蹲炮射出来的铁砂。
几门虎蹲炮一响,勉强在城墙上站稳脚跟的官兵立时死伤一大片,剩下几个因为肉盾挡住虎蹲炮的炮子而没有受伤的官兵,没等回过神来,就被城墙上的守兵用火铳打死。
杨凡松了一口气。
又一次把出现在城墙上的官兵打退。
“不用节省药子,火油金汁滚木雷石,能用的都用上,绝不能再让官兵爬上城墙。”杨凡大声的喊道。
自己手里的火铳朝着一个攀爬在云梯上的官兵打响。
一锅锅火油被守军从城墙上倒下去,浇在城墙下的云梯车和其他攻城器械上面,然后用火把点燃火油,用火去烧城墙下的那些攻城器械,阻止官兵通过这些东西攀爬上城墙。
城墙下的箭矢不断的朝城头上抛射,使得城墙上丧失战斗力的守兵越来越多,伤亡人数也在持续增加。
此刻的杨凡早已被火药醺的灰头土脸。
可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对城下官兵的阻击稍一松懈,马上就会有官兵趁机爬上城墙,威胁到城墙上的守兵。
官兵的援兵到了。
刚刚减缓一些的攻势,马上重新变强,许许多多的官兵盯着城墙上的铳子,爬上了城墙,结成一个一个简易的战阵。
“虎蹲炮,打城墙上的官兵。”杨凡大声喊着。
然而根本不需要他提醒,操使虎蹲炮的炮手见爬上城墙的官兵多了,马上用虎蹲炮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