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句“好话”。
上头只沾了汗,井水一搓,也就得了,挂在外头,等天亮时就能干得差不多了。
收拾干净了,霍以骁把帕子往窗口一挂,人躺在榻子上,睡意比预料中的来得快,好像没有多久,他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温宴和邢妈妈。
温宴梳着妇人头,手里拿着块帕子,与邢妈妈道:“这帕子看着有些眼熟。”
邢妈妈凑过去看了一眼:“您那年在庄子上用过,您回临安之后,奴婢把您没有带走的东西都收起来了,您嫁过来,奴婢又从庄子上送过来的。不止是帕子,还有毯子什么的。”
温宴笑道:“当年离开匆忙,劳妈妈费心了。”
再后来,那两人说了什么,霍以骁就听不见了。
睁开眼睛时,他看着窗口上的帕子,怔了好一阵。
那块帕子,温宴没有带走,邢妈妈也记错了,只有霍以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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