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景城到了。
在此守着小院水井的,是个有家室的火居道士,曾经是去往藕花福地历练的谪仙人,被老观主摔出观道观后,得了一道法旨,在此看门,老观主让他什么都不用管,只需在此候着,但如果被从井口跑出来的人随手做掉,也别怨天尤人,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至于哪天可以恢复自由身,且等着,时机一到便会知道。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这位面如冠玉的青年道士就在这边娶妻生子了,顺道还纳了几房妾,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她们关系融洽,姐妹相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雨天打架,雪天也打架,不愧是专修房中术的道士,没输过,既然床笫和睦,雨露均沾,家宅妻妾们自然就不用争宠了。
青年道士手把拂尘,小心翼翼站在檐下那边不敢靠近水井,疑惑道:“可是姜老宗主?”
姜尚真笑道:“怎么认得我的?”
驻颜有术的道士欲言又止,师门内曾有一位长辈女冠,就遭了姜贼的毒手,当年返回山门后,情伤极重,传闻她经常画一幅负心人的画像,丢入火盆,将那姜贼烧成灰烬犹不解气,就再画一幅,让婢女将画卷丢入共用的茅厕粪坑,道士年轻那会儿,某次蹲茅厕,无意间低头那么一看,差点被吓出心理阴影。
道士不敢实话实说,悻悻然道:“晚辈刘愻,道号玉山,出身野鹤山的玉篓观,对姜老宗主很是仰慕。”
姜尚真赶忙护在两位女子身前,故作惊讶道:“你就是刘玉山,那你是个大色胚啊?”
被恶人先告状的刘愻倍感无奈道:“晚辈只是修行黄老赤篆的旁门左道,这般上乘房中术,床笫之上即是道场,并无邪淫-心,男女合气,阴阳互补,相信姜老宗主是可以理解的。”
姜尚真冷哼几声,一本正经道:“怎么就可以理解了,不太理解,更不接受!”
刘愻便转移话题,“姜老宗主接下来是怎么个安排,晚辈有无略尽绵薄之力的机会?”
除了让自己带路,偷偷潜入皇宫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