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先生当然又不太一样,所以说先生稍稍偏心我这个关门弟子几分,又咋了?
至圣先师突然说道:“不要对那个桂山那位神号天筋的山君记仇,他是事先得了文庙那边的一道旨令,才让你吃了个闭门羹。否则他就算与你们文圣一脉再不亲近,也不敢半点不卖一位年轻隐官的面子,那就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吕喦笑道:“陈道友,记账归记账,恩怨分明大丈夫,只是切不可走窄了大道心路。”
至圣先师笑道:“纯阳道友喜欢话说一半,他之前其实觉得你在那蛮荒桃亭那里,还有之前在大岳桂山的山门口那边,不管是剑气长城的末代隐官,还是文圣一脉的关门弟子,你陈平安都实在是太好说话了。”
秉拂背剑腰悬葫芦瓢的中年道士,抚须微笑道:“难道不是?”
剑气长城的末代隐官,参加文庙议事,邀请之人是谁?是礼圣。
涉险赶赴蛮荒,立下一连串不世之功,领衔之人,是你陈平安。
山下有山下的礼数,山上有山上的规矩。
在吕喦看来,你陈平安可以不居功自傲,但这不是外人不将“隐官”不当回事的理由。
吕喦眯眼问道:“隐官,你可知如今剑气长城一分为二,半座剑气长城在五彩天下,剩余半座,在何处?”
陈平安说道:“在我。”
吕喦提醒道:“修道之人,想要不为身份所累,唯有两条路可走,一种是学那陆掌教,完全不把身外物当回事,虚舟蹈虚两空无,一种是将来的境界,道心,所作作为,皆高过之前的身份。”
至圣先师笑道:“行了行了,陈平安自有难处,纯阳道友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吕喦正要解释一番,至圣先师摆手道:“此中真意,你知我知,陈平安也明白你的初衷和好意,那就无需多说什么了。”
陈平安朝纯阳道人抱拳而笑。
至圣先师提醒道:“纯阳道友,陈平安又是在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