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外人就说第二场比斗输给我了,使得她无心练剑,如何?”
被取了个六缸绰号的年轻男子不说话,只是盯着院中女子劳作。
三次比剑三次输人的木剑游侠自怨自艾道:“本来以为来了京城,怎么也该轮到我温华扬眉吐气,没想到倒灶倒了八辈子霉,前两天咱们去河里偷鱼,给巡城甲士撞上,见着我以后就问是不是那个温不胜,老子不胜你大爷啊!老子不就是比剑前喜欢掏一掏裤裆里的小兄弟吗,不就是少了一点高手风范吗?可我英俊相貌毕竟摆在那里,怎就没有女子比完剑来跟我套近乎?六缸啊,你呢,剑术平平,也就是比我多吃一两年江湖饭,给我说说是为啥,回头我见着李姑娘,好对症下药,说上几句讨巧的话惹她笑。”
膝上搁放有一根短竹竿的青衫男子平淡道:“你不是跟她扬言你要当天下第一出名的剑客,然后迎娶她过门吗?她也答应了,那你还走什么歪门邪道,练剑练出个无敌于世就行。”
裹粽子木剑男子怒道:“无敌个屁,你真当剑术第一是你家侍女酸菜的一坛子酸菜?糊弄糊弄几下就可以上桌了?”
青衫青竹竿儒雅男子始终目不转睛望向女子,嘴上笑道:“只要你胜了棠溪剑仙卢白颉,那你最不济也是太安城第一出名的剑士了,还怕李姑娘不对你刮目相看?”
落拓寒酸的木剑游侠儿唉声叹气道:“你这人乏味,跟小年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也就是没银子租屋住,否则打死都不跟你们住在一起。卢白颉可是兵部侍郎,天底下都有数的大官,我就算比剑赢了他,以后也算彻底跟官府结仇,万一卢白颉心思歹毒一些,随便喊上几百上千号喽啰截我,我也就只有两剑的功夫,内力还不如你,如何是好?就算逃了出去,刀剑无眼,砍伤了官兵,更惨,这趟行走江湖还没赢过谁就被传首江湖,那我还不得被小年笑话死。”
吴家年轻剑冠转头瞥了一眼这个很用心去忧郁的剑客,只觉得荒诞不经,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地方游侠怎就能使出那可谓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