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躁问道:“被抓走那个是谁?我当时没看清楚,你要是再跟我练闭口禅,等会儿我手下把人带回来,就不管生死了。”
慕容桐皇好似被抓到致命软肋,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姐姐。”
徐凤年追问道:“那抓你们的?”
慕容桐皇咬牙,神经质微笑着,一脸阴冷道:“江西龙虎江东轩辕听过吗?”
徐凤年装疯卖傻道:“龙虎山那帮牛鼻子老道要抓你们上山?做道侣修习房中术?”
慕容桐皇狠狠撇过头,懒得跟这个脑袋被门板夹到的家伙废话。
徐凤年微笑道:“江东轩辕,正好正好,你可知道这家族里有个叫轩辕青凤的娘们?”
慕容桐皇脑中念头百转,语气平淡道:“轩辕青锋,在剑州可比郡主还要威风八面,怎么,你慕名而来?”
始终拿刀鞘挑起车帘的徐凤年哈哈一手捧腹大笑道:“慕名而来?没错没错,我都快要爱慕这娘们爱慕地相思病了,这说法挺好,温华那家伙听到一定要满地打滚。要知道当时被这娘们追着打,温华还调戏她腋毛没刮干净来着。”
慕容桐皇怔怔看着这个家伙,敢情是脑袋真有毛病?徐凤年收回绣冬,缓缓放下帘子,一肚子坏水开始荡漾起来。
竟然是轩辕家族的私兵,简直是要睡觉就递个枕头过来嘛,擅杀镖局几十人,这个罪名捅出去,不怕两州刺史睁眼瞎,这会儿正值州郡制变更路道制,原先朝廷里那三十多个刺史个个都削尖了脑袋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段期间估计张首辅的府邸门槛都被踏烂了,递过去的名刺没有十箩筐也得有八九个,因为无论是经略使还是节度使,都可谓是实打实的封疆大吏,仅就辖区疆域而言,几乎无异于春秋时期的一国君王,虽说贺州剑州这边刺史头顶有藩王赵毅压着,无望节度使,但经略使的宝座还是可以搏一搏的,这个节骨眼上,徐凤年把马蜂窝一捅,不信两个刺史不服软,徐骁的厉害在于是没办法让这两位重臣当上经略使,但绝对有能力让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