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条柳岸挽着裤脚,那小腿白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常年在码头上干活的人,就算天生的白,用不了多久也会晒的黝黑黝黑。
“看戏。”
沈冷笑了笑,继续往前走,一回头看到陈冉扛着卖糖葫芦的靶子跟在后边,他俩一人买了一串,陈冉也买了一串,是插着糖葫芦的那一串。
“你买这么多干嘛?”
孟长安问。
陈冉一本正经的说道:“伪装,让大家错觉我很能吃。”
沈冷:“错觉你个大脑袋。”
三个人远远的跟着,他们无需去管过程,只要保证英条柳岸最后不死就行,英条柳岸这个人送回桑国的话比死了要有用的多。
东野印带着英条柳岸离开码头,从水门进入长安回到城内,顺着大街一直走,原石围岩的人绝对不敢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动手,所以他们两个此时也稍稍放松了些。
“那些渤海人是哪儿来的。”
英条柳岸缓过神来后问了东野印一句。
“雇来的。”
“雇来的?”
英条柳岸楞了一下:“从哪儿雇来的?”
“是个巧合,这些人本来是码头上其中一艘商船的保镖护卫,平时看起来和宁人差不多,和我们也差不多,不仔细观察分辨不出来,他们也没有下过船不和人接触。”
“那艘船有点不对劲,但是和我们没有关系,船主应该没在,他们负责看守船上的货物,船主也对他们交代过,不许他们离开船。”
“前几天我们的船到岸之后,我在船上安排,夜里偶然听到他们在旁边的那艘船上说话,说的是渤海语,我当年跟随陛下在大海上征战的时候没少和渤海人打交道,渤海人穷的要死,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什么都肯做,没有底线。”
东野印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对那艘船是干什么的不感兴趣,但是我对这些渤海人感兴趣,所以我用渤海话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