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绝对不说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以后再有这样的八卦,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过,她压低声音,“千万不能让司俊风听到,不然我们俩没好果子吃。”
阿灯低声吃吃笑了。
到了二层小楼,路医生便拉开架势,给她一一做了检查。
到最后一个项目时,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人是躺着的,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
但这个检查器还连着一台放映设备,而且检查器里也有好几条线,是连接在脑袋上的。
“这个是能读到我脑子里的画面吗?”她疑惑的问。
路医生莞尔:“你想象的机器是我正在攻克的课题,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将它研发出来,那种应该叫大脑成像仪。”
他说道:“你看到的这台,只能实时看到患者脑部血液的流通情况,我根据这个来判断,那块淤血对你脑部活动的影响。”
祁雪纯乖乖躺了上去。
其中一根线是耳机,她能听到路医生说话。
“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
她回答:“三天前的晚上。”
“有多疼?”
她想了想,“我可以忍受,只是不小心把嘴巴咬破了。”
当时司俊风不在家,她的确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默默忍受。
她挺过来了,只是咬嘴巴时不小心太狠。
路医生沉默片刻,“如果我没猜错,你在莱昂那里参加训练时,专门练习过如何承受剧痛。”
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
“能让把嘴唇咬破的,恐怕已经不是一般的疼了。”路医生说道。
她没说话,反正情况是摆在这里的,多说也不能改变什么。
检查结束后,路医生对她说道:“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但它的位置更深了。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