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司爵。”
这些事情,这些辛苦,穆司爵永远不可能告诉许佑宁。
如果不是周姨说出来,穆司爵会一个人永远地默默承担这一切。
许佑宁就算知道,实际上也改变不了穆司爵过去四年的辛苦,但是她至少可以心疼他,知道以后该怎么补偿他。
她唯一无法改变的,是她确实抛下穆司爵父子昏睡了四年,缺席了穆司爵的生活,也缺席了念念的童年。
这将会成为她生命中最大的遗憾。
许佑宁越想心脏越是揪着疼,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周姨的本意不是要惹哭许佑宁,换了个话题,说:“我跟你说说念念吧,这个小家伙可好玩了。”
许佑宁直觉念念是个宝藏小男孩,点点头,说:“周姨,念念从小到大所有事情,我都想知道。”
“念念从小到大的事情啊……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周姨笑了笑,“我挑重点跟你说吧。你想知道详细的,让司爵给你看录像和照片。这四年,司爵和简安都帮念念拍了很多照片和录像,就是为了等你醒过来给你看的。”
许佑宁很激动,连连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