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们……”
“你去吧,见见你们老爷,把家里的事情跟他说说。稍晚些时候,我去跟他谈。”
“呃……是!”
旺堆无奈地应了一声,拾起袖子擦擦眼泪,被人引着去见永丹了。
独孤小月目睹全过程,激动的小脸儿有点发红,待旺堆一走,忍不住就道:“基县多年以来,诸般战乱中,以吐蕃永丹所为最多。这一次,爵爷可是为基县乡亲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李鱼摇摇头,淡淡一笑,道:“快意恩仇,固然爽快。可我又不是一个游侠儿,岂能只凭一腔热血,行那意气之事?李环不是说仅凭从吐蕃走私进来的货物不足以满足在此设建经贸的需要么?我正要借此事一并解决!”
……
“我明白李鱼的用意了!”
晚上,独孤小月又钻进了李环的房间,把白日里在厅中所见的一幕说给他听。李环马上做出了判断:“妙啊!李鱼这是连削带打,一举两得……不,是一举三得啊!他出兵去打吐蕃,只要胜了,这就是一件大军功,报上朝廷,他这地位就稳了。
打进永丹的地盘,一报基县多年来百姓的怨仇,这人心也就有了。经此一事,永丹元气大伤,另一边又受着整事大相董脱的压迫,只能联手李鱼以自保,那么从此他就不会再是基县之害,反而要依赖爵爷,我们这货源,自然也是源源不断!”
独孤小月雀跃道:“所以我才说,这个人了不起。你说,我们把他这些事迹报上去,会不会中了各位阀主的心意?”
李环微微一笑,道:“辽东那位备选者葛鸿飞情形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我也觉得,他做的未必就比李鱼好。而且李鱼比他占了两个优势。”
独孤小月目不转睛地盯着李环,这可是关乎她终身的大事,如果李鱼真能成为继嗣堂宗主,那就将是她的男人,敢不关心?
可其实对李环来说,何尝不是这样,前程于男人而言,就是他的终身。而他的前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