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若有深意地向她点头一笑,态度上自然更是恭敬了几分。以前他们都算是李工部的身边人,现如今人家是李工部的枕边人,这自然是大大不同的。
看看距中午时间还有半个多时辰,大家才用过了早餐,显然不可能那么早吃午餐。而赵元楷也说过,今晚在鹳雀楼上为他们设宴,再正式接风,这一次还要有蒲州士绅名宿参加,中午这顿饭便可有可无了。
李鱼略一斟酌,便道:“大家且各自去城中走走,散散心吧,有什么见闻,回来也好说与我知道。”
众人巴不得有他这句话,登时一哄而散,只有包继业、陈飞扬、狗头儿和深深、静静留了下来。
包继业笑道:“包某老啦,腿脚不好,这一路下来乏着呢,就想多躺一会儿,就不出去了。小郎君若有使唤,招呼一声就好。”
李鱼悄声对深深道:“我也懒得与赵太守闲侃,想上街走走,你可方便同行?”
深深本来倒是很雀跃地想跟他一块儿逛街的,可是听他这样关怀地一问,心里一甜,似乎不接受一下他的关怀,未免辜负了郎君美意。当然,骨子里还是想造成一种娇怯怯的感觉,叫郎君多怜惜着一些。
其实深深从小在勾栏院里,干的就是马戏团的活儿,那身子骨儿可不比一般的小姑娘柔弱,虽说昨夜瘫在那儿,几乎连小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此时却已恢复了精力。
不过,昨夜刚刚“破.瓜”,今儿就活蹦乱跳地逛街去了,这是你家老爷道行不够,降不过你这小妖精么?深深虽然都成了十九岁的老姑娘,这才有了男人,可却是一位资深理论家,静静眼中的污妖王,很懂得如何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所以,深深便依依不舍地“羞答答”道:“嗯,人家就不去了。”
李鱼便对陈飞扬和狗头儿道:“得嘞,你俩今儿个也别出去疯了,有俩闲钱不要烂赌,跟我四处走走。”
李鱼带了陈飞扬和狗头儿到了府门口,对门子道:“太守公务繁忙,午后就不敢劳烦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