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往种种,你都听那陈飞扬说过了。道德坊那桩事,更是你亲自经历的。你觉得,这个李鱼,人品如何?谋略如何?性情如何?可堪造就?”
乔大梁认真思索了一阵,轻轻点了点头,道:“胜饶耿百倍。”
常剑南笑道:“既如此,我送你一个得意之才,你不谢我,还要埋怨?”
乔大梁道:“含糊了他的嫌疑,反而提拔他起来。这番话大当家的自己不说,而是把这个人情让给属下,叫他领我的情,感我的恩,一番苦心,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听了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主意,虽然我不清楚他是如何杀的饶耿,可饶耿之死,十有八九就是他所为,这件事儿……”
常剑南打断了他的话,把当初无视饶耿之罪时对杨思齐说过的话搬过来,又送给了乔大梁:“饶耿自作聪明,本就该死,我不杀他,是念他毕竟是出于孝敬我的一番心意。可旁人因此杀了他,我也没必要为这么一个蠢才去讨公道。只要你我看破不说破。外边的兄弟谁知其中端倪?”
乔向荣点点头,又摇摇头,苦笑一声,起身道:“我知道了,这个人,且用用看吧。”
乔向荣向常剑南拱了拱手,一脸苦笑地走了出去。
常剑南一手拄在几案上,抚着额头思索一阵,对良辰姑娘道:“改档,李鱼有勇有谋,忠义无双,可堪大用。”
良辰姑娘眨眨眼道:“他在老大眼皮子底下做手脚,杀了老大的人,反而得以提拔重用,此时指不定有多得意呢,说不定还在暗地里笑话老大你太蠢,咱们就这么算了?”
常剑南笑了笑,道:“你能确定是他干的?”
良辰姑娘道:“其实……我还是不确定,那么窄的管道,没可能的啊。可是,那里边的痕迹,确实是刚刚有人爬过的样子。再听那人说起此人古灵精怪的那些主意,我觉得……就是他!”
常剑南嗯了一声,淡淡地道:“李鱼身边那两位姑娘,原本就是勾栏院里的艺人。她们两个,一个绰号‘十八深’,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