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地问道:“那个吉祥,当真美貌?”
任怨想了想,颔首道:“当真美貌,尤其气质出尘,恍若幽谷清泉,与王爷平素所见女子,全不相同。”
荆王喜上眉梢,问道:“与昨晚那对姊妹花相比如何?”
任怨道:“一个是水,一个是泥,如何比得?”
荆王一听,顿时心向往之,忙道:“此女家住何方,可能寻到?”
任怨摇头叹气道:“此女如今住在武士彟府的客舍之中,难得一见了。”
“武府么……”
荆王轻轻拍着大腿,暗自琢磨起来:“武士彟位高权重,与我父皇和皇兄关系都很密切,不好招惹。但那吉祥,只是沾了那个姓李的术士的光,本王就算占了她的身子,料想武士彟也不会因此与我翻脸。”
这样一想,李元则登时站起身来,拍拍任怨的肩膀,关切地道:“苦寒不分家,你多吃点苦菜、苦瓜。多喝水,多吃些瓜果,梨子伤脾,莫要多吃。蜂蜜水也是可以喝的,养颜排火,最是滋润!好啦,任太守既然身体不适,本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李元则也不等任怨相送,站起身来,兴冲冲地往外就走。
任怨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元则跟狗撵着似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照壁之外,忽然抓起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混账!真真的岂有此理!老子没日没夜,绞尽脑汁地伺候你!便帮老子在朝堂上美言两句又如何?苦菜、苦瓜、蜂蜜水,用你教么?这个混账、这个混账、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荆王李元则被任怨大骂一通,也不觉得耳朵根子发热,出了太守府,登上车子,立即兴致勃勃地道:“快,马上去都督府!”
李元则往来太守府太过频繁,干的又是见不得光的寻花问柳事,所以素来喜欢摆排场的他为了方便,也是轻车简从,此时只有一辆清油车,加上车把式,只有三名随从,他自己也是素服便袍,全然未声张他的王爷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位荆王爷一直在滴翠台里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