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红露身旁,认真而又生硬地夸奖说道:“姐姐生得好看。”
红衣女子微微一怔,接着捂唇而笑,并没有矫揉做作,笑得眼泪快要出来了。
徐清焰来到年轻男人身前,认真说道:“老师告诉我,不能随便揭面纱。先生也告诉我,不要轻易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所以......这枚令牌真的很好看,但是我不能要。”
“老师,先生?谁?”年轻男人听到这席话,挠了挠头,他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道:“陌生人,我?”
徐清焰对于前面的问题,还在思考,对于后面的问题,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
丸子头的男人看到帷帽女孩煞有其事的点头,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有趣有趣。
徐清焰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个人解释“老师”和“先生”......最终她只能如此开口。
“老师是我觉得很厉害的人,先生是我很喜欢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牵了牵那头獐子。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她认真揖了一礼。
是宫里常见的礼仪。
看起来似鹿非鹿,似驴非驴的土獐,噗噗扬起大屁股墩子,绕着年轻男人身旁的白色大骏马转了一圈,蹄子蹬了蹬地,刨出了一些泥土,趾高气昂离开。
年轻男人没有挽留。
直到这个帷帽女孩离开,他的神情仍是那副古怪模样。
红露趴在马背上,笑着说道:“殿下,这小姑娘真是有趣,看刚刚的仪态,似乎是出自宫里?”
太子无奈笑了笑。
他摇头道:“是本殿想得太多了......过几日,本殿倒是要去宫里打听一下,这个帷帽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
......
......
徐清焰离开松山。
崤山居士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马车已经备好。
白袍居士看起来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