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抓到了枕边的刀鞘。进来的武将见状,也吓了一跳!
片刻后,张辅松开了抓住刀柄的手,皱眉道:“发生了何事?”
武将抱拳道:“就在刚不久前,贵州前卫指挥使陆秉,鼓|动将士,带着大部人马往东边抗命逃跑!军营中的其它将士,一窝蜂跟着叛徒逃跑,贵州前卫的人马几乎跑得精光!”
“把黄中叫过来!快马传令前锋骑兵,聚集兵马,准备追击!”张辅冷静地下令道。
“得令!”
张辅起床叫人帮他披上盔甲,等了一阵,黄中进屋拜见。张辅便径直下令道:“黄将军立刻率前锋骑兵一部,尽快追击贵州前卫!”
黄中抱拳道:“末将遵命!”
张辅又沉声道:“不必追得太远,割一些人头回来,以儆效尤。”
黄中点了点头,说道:“末将明白。”
天亮之后,黄中带着骑兵回来了。那贵州前卫有大量步兵和少量骑兵,步兵跑不过黄中的人马,被杀了不少人。割下来的人头被堆在官道两侧,让路过的各部将士都看着。路旁还有人不断叫喊,指着人头说是违抗军令者的下场。
然而,威慑似乎也不能阻止贵州军将士逃亡。有了陆秉带头,此后几天逃跑的将士越来越多!
有的一卫几天工夫就跑了大半人,甚至一些百户队成建制地趁夜逃跑。
黄中来到中军,用南方口音很重的官话道:“如此下去,走不到广西,贵州军便剩不了几个人啦!丢他老|母,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末将以为,该缴了他们的兵器,押到广西去!”
张辅皱眉不答,忽然站了起来,问道:“镇远侯身体怎样了?”
黄中道:“昨日末将见过他一面,还躺在车上,不过看他脸色挺红润。”
张辅一声不吭地出了门,来到住在中军行辕的顾成房前。他稍作犹豫,便对门口的侍卫道:“去通报镇远侯一声,我欲见一面。”
侍卫忙道:“大帅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