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后生,另外两个从穿着看、像是那后生的随从。
不料朱高煦还没开口,绸衣后生便瞪圆了双目,恼道:“你这老儿,啥意思!要俺和奴仆住一间屋?”
掌柜的弯腰陪着笑道:“老头没别的意思,大伙儿都是出门在外,俺也是一番好意。”
三弟听到这里,对那绸衣后生一脸鄙夷,迈步正想跳出来,朱高煦却伸手拦住了三弟。朱高煦心道:弄得鸡飞狗跳,生怕不能引人注意吗?
朱高煦对三弟递了个眼色,自己走上前,用克制的口气道:“这位小哥息怒,容我说两句话可好?咱们一行五人走了一整天路,到这里转了一圈,就看到这么一家客栈。掌柜的说了,就剩两大一小三间房,小哥要了两间大的,咱们五个人住小的怕是住不下。大伙儿出门求财,却不是求气,咱们并非想与小哥过意不去。”
他说罢掏出几张大明宝钞,“这些钱当是给小哥的补偿。您让一间大房间出来,小房间也给你们,三位便不必住一起了,小哥以为何如?”
不料那后生听完,竟然冷笑了两声,“外地来的罢?”
朱高煦吸了一口气,道:“是的。”
后生大笑道:“不知者无畏,你不知道俺是谁?以为俺缺几个钱?哈哈!可笑,可笑!”
朱高煦一本正经道:“我才疏学浅,真不知小哥是何方神圣,不如报上大名?”
后生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道:“罢了罢了!”
连世子也愣在那里,似乎已被后生的牛|逼身份吓傻了一般。不过世子是很沉得住气的人,三弟的表情看来,就差了不少。
后生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用不经意的眼神打量着后面的杜千蕊。这时终于忍不住,要道出内心的真正想法:“你也听听俺的主意如何?”
朱高煦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请讲。”
“后边那侍妾长得不错,兄台让她今晚到俺房里睡,方才说的补偿俺也不要了,同样让一间上房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