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河里,第一反应居然有点儿高兴。心想,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也能学大姐夫那一手心想事成啦。”
听听,给娘当时气的发疯,狠狠的打了小妹。
要不是爹上前护住小妹,让有话好好说,那日笤帚疙瘩就得打飞。
所以,再后来,那罗母骂小妹是故意沾上她家文曲星,她们左家人很心虚。
“那蛇,好像还是小妹成亲前的事。”
朱兴德点头:
“小妹夫也说,成亲前有一阵,他莫名其妙被蛇缠上。
遇到咱小妹那次,就是头一次被蛇追。
再之后出门,不得不带上一大堆防蛇药,衣裳要用药水泡。
那蛇闹他,闹了足足一个月才消停。
这回,又变成野猪。”
左小稻艰难的咽咽吐沫:“你是说,小妹夫很有可能还会遇到野猪?”
“我是瞎猜的。
你想啊,他掉壕沟是被猪撵,咱回来路上,他又被野猪追。
我刚在岔路口嘱咐过他,让他回去寻思寻思有没有什么规律,是不是发生什么相同的事情,或是做了什么事儿才会先是蛇又是猪。
要不然,他又不是打小爱招这两样,怎么眼下却招上啦。”
朱兴德说到这,顿了下:“其实,也不用猜,给他扔山里不就知晓了?野猪要是还来撵他,那就要重视。”
重视这条来钱道。
只是这心里话,暂时不能和小妹夫交底。
你瞅之前只提两句野猪,小妹夫小脸儿就发白。晚上那顿饭,一口野猪肉也没碰。
眼瞅着要进杏林村,朱兴德微挑下眉,话题忽然一转,又给转了回来:
“稻,刚才我和你说做梦那事儿,我确实昏倒时做了一个梦,我连你肚里有娃都梦见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醒来就让我摸脉。那你别多想,你是娃他爹,听老人讲,男人做胎梦也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