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也不能说错。”王镇恶叹道:“当年的局势,谁不想割地称王?错在我们没有下定决心,又有于谦和杨继业两只搅屎棍。而地府远比我们想象得果决得多。”
“大朝会之后,用新武器建立短暂而脆弱的利益关系,让我们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然后,他们立刻拿下了蓬丘城。”
“那时候……我们差不多就打不进去了。接下来二代阎罗的威慑,紧接着赵鬼王回归,顿时四海晏清。而这一切,差不多就发生在三年之间。”
“短短三年啊……”他叹了口气,摇摇头再不说什么。
又是一片死寂。
终于,刘裕再次开口道:“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这份圣旨,各位说说怎么办?”
朱龄石咬了咬牙:“大人是担心……秋后算账?”
刘裕冷笑道:“第三任阎王绝不是什么好人。纵观他行事作风,你们还没有发现吗?”
“他能忍,远比二代能忍。但是一旦决定下手,好像还从没有失败的案例。说真的,我不怕二代,二代的风格拳头说话,不服就打到你服。但是三代……你根本猜不透他对你怎么想。等他真正想要动你,恐怕就是雷霆一击。”
他端起茶杯,仿佛想要抿一口,却重重放下:“周公瑾,王猛他们有没有提前表忠心?有。结果呢?照样被下发基层十几年,国人几乎都不知道这批历史名将在。如果不是这次浊陆大战他们拼死出征,恐怕现在根本没有他们的位置。”
“如果我应召……”他的拳头不自觉握紧,将锦绣桌布不自觉地捏死:“如果我应召……”
等待他的,是否是鸿门宴?
不……实力对等才叫鸿门宴,应该说,等待他的是不是午门斩首?
整个圣旨只有一句话,让他的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或者……我们可以投靠黄泉比良坂。”沈田子喃喃道:“这百多年,我们和它的交涉并不少。”
“愚蠢!”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