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安梓夏怪怪地笑了两声。
当着安梓夏的面,乔智给胡展骄打了个电话。
让他拟定了一份合同,接受安梓夏的聘用,协助她采集一些关于郑大金店的情报。
合同内容表面像是一个商业调查项目,但事实上牵扯到了安梓夏复杂的家庭关系。
甚至,还要协助她继承郑家的财产。
不仅是调查公司,更像是一个接特殊任务的公司。
安梓夏承诺前期支付智骄一百万预付款。
如果能履行合同,后期将支付智骄五百万的酬金。
相对郑大金店百亿规模的资产,如果安梓夏真能拿到继承权,这点酬金算不了什么。
大约在两个小时候之后,胡展骄与安梓夏签署了合同。
送走了胡展骄和乔智。
安梓夏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还飘了几朵玫瑰花瓣。
水温让她感受到了重生。
被徐琳堵在美容院,当时安梓夏很恐惧。
不是畏惧死亡,而是想起母亲去世的画面。
孤立无援,世界变得灰暗。
当乔智出现的瞬间,当他将床单披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尽管知道这种安全感的来源很扭曲,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发散幻想。
从一开始的记恨,再到现在的认同。
乔智在自己生活中的镜头越来越多。
分不清这是一个好的信号,还是不好的信号。
离开安梓夏的住处。
胡展骄戴上墨镜,准备上车,皱眉道:“郑新河对徐琳有很强的依赖,虽然他是董事长,全是靠着徐琳这个大股东,如果郑新河失去徐琳的支持,极有可能失去对郑大金店的控制权。”
乔智道:“从郑新河对郑永昌的不满,便能看出夫妻俩的关系并不融洽。想要找到突破口,还是得盯着两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