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这么快回稳。”
“不用客气，都是同行。危难时刻，要同舟共济嘛。”
好特么的虚伪！
挂断陶南芳的电话，郑士成眼中露出愤怒之色。
身段摆得很低，内心难掩憎怒。
但现实便是如此，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经此打击，蜀觉集团表面恢复元气，成本是巨大的。
厨师团队虽然到位，但存在用工缺口。
厨师集体更换之后，客户能否适应口味，又存在风险。
最关键的是，刘达及其团队虽然被清除，短时间内无法消灭形象受损。
顾客谈到蜀觉集团便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刘达的桃色新闻。
品牌形象至少得花费两年时间，才能修补、维护。
陶南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打电话喊来了宋恒德。
宋恒德进入之后，陶南芳让他坐在沙发上，准备泡茶。
宋恒德挺喜欢陶南芳的花茶，也想办法找过同款，泡不出同样的滋味。
“刚才郑士成已经打电话过来投降了。”陶南芳给宋恒德倒了一杯茶，淡淡说道。
“是吗？郑士成还真够识时务的。”宋恒德开心地说道。
“你这件事办得不错，有一箭三雕的效果。老宋啊，以前觉得你只适合做执行层面的事情，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啊。”陶南芳少见温和地说道。
宋恒德背脊冒汗，淡淡道：“董事长，你难道质疑我的忠心？”
陶南芳摇头道：“不。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以前是我不了解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寒心了。”
宋恒德掩藏了自己的实力。
他不是没有筹划谋局的头脑。
只是愿意低调地站在暗处默默支持自己。
陶南芳不应该质疑他。
陶南芳谈兴正浓，跟宋恒德回忆创业时的艰难。
当时人员很少，周转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