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提醒,还请不要见怪。”
杨帆山笑着摇头,“人之常情而已,老供奉不必挂怀,更何况您这一路上,已给了我不少提醒,杨某一直记在心里。”
老江湖或许有不灵光的时候,但看人的眼力,还是有几分的。不说能明察秋毫,至少正面相对,看人真情还是假意并不难。
所以老供奉金深脸上,露出感慨之意,拱了拱手,心头对杨帆山更多几分认可。
这一次,只要大难不死,日后的杨家,他必有一席之地。说不定,还真能翻过身,继承当初老太爷的意志,成为杨家新的家主。
沿溪水上行,肉肉在前带路,秦宇跟在身后,两人并未说话,气氛却并不显沉凝。
所谓无言深沉即为凝,只因彼此关系不够亲近。
一路向上,遇到一些石塔,肉肉并未停下半点,一直来到这条溪流的山巅源头。
一座孤零零的低矮石塔,便在一片碎石之中,而碎石之下就是地裂,泉水从中涌出,一路流淌向下,就变成了那条溪流。
肉肉停下脚步,伸手一指,“秦宇,给这座塔行个礼,拱手就行,太大了它受不住。”
秦宇若有所思,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举止恭敬。
肉肉皱了皱眉,却未说什么,事实上在她看来,这礼还是太重了。转身就走,向山下行去,没给秦宇解释什么,似乎这一趟走过来,就只为了让他躬身一拜。
秦宇起身,认真看了一眼这片碎石滩中,低矮的不知名石塔,这才跟着肉肉向山下行去。
沉默持续了一会,肉肉突然开口,“秦宇,你现在便真的这么信我?不让你问的事情,就真忍住了。”
秦宇微笑,“过命的交情,若连你都不敢信,我活的未免就太累了。”
肉肉撇嘴,“那是你见识少,不知晓真正的人间险恶,用苦肉计算计你,必然极其简单。”
秦宇摇头,“那也未必。”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