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非常难受,像是要把胸膛给剖开。”
阿珠抱住他,努力保持平静眼神充满温柔,“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全哥,既然忘了这个名字和那个女人,会让你感到难受,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别忘记,或许能让你摆脱这个噩梦。”
那天起来,一向努力干活的赵全福,第一次没有提起农具出门,而是来到村头王老汉家里,向他求教做木工活的手艺。
也是从那一天起,赵全福成了村里第二个,会一手雕刻手艺的人,他学习的很认真,进步也很快,两年后王老汉去世之前,笑着说他已经青出于蓝,能够出师了。
忙完田中的农活,跟阿珠一起吃过晚饭,趁着天光还未暗下来,赵全福放下碗筷说了一声后,起身进入后院。
背后,阿珠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露出一丝复杂,旋即失笑摇头,自己也真是的,居然会跟个雕像争风吃醋,幸亏没在全哥面前表露出来,否则该让他感到为难了。
愿意雕刻就雕刻吧,反正那种画里似的人儿,才不会出现在这个,偏僻又深居不出的小山村里,就当是个治魔怔的偏方吧。
而此时,赵全福已经拿着一块木头,坐在了表面被磨出包浆的桌子前,略一思索就动手。
雕刻工具是王老汉点名给他的,尽管已经用了很多年,但在赵全福手里依旧灵巧而犀利,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木屑、碎片纷纷落下,很快浮现出一张女人的面庞。
尽管依旧粗糙,眉眼尚未清晰,可就只是简单的面庞轮廓,便已让人感受到了几分风华绝代的味道。
果然随着时间流逝,赵全福手中的雕像,渐渐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的美人。
她嘴角微微翘起,饱满圆润的唇线,带出温柔的笑意,配合上小心翼翼点上的漆黑眼珠,甚至给人一种她正盯着你在微笑的感觉。
赵全福呆了一阵,深吸口气闭上眼,等内心彻底安稳了,才转身推开了后院新搭建的木屋。
此刻日头西垂,光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