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破局,我说你这人也真有意思——咱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又有哪一个是好种?你做的那些破事你当真以为我就不知道?整天装作一幅仁义大侠的模样,背地里干得男盗女娼地事情还少吗?”
“你知道不知道?整个燕京我最讨厌两个人。一个是秦纵横,另一个就是你。他是虚伪的伪君子,你是刻意不虚伪而虚伪地伪君子——你们都是同一路货色。相比较而言,秦纵横还要比你可爱一些——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他虚伪。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你虚伪——”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地事情。”白破局举起了手里的手枪。“跟我走。”
“怎么着?被我揭穿了就恼羞成怒准备杀人灭口了?”白残谱讥笑着的说道。“我说过。要么放我走。要么开枪——”
“跟我走。”白破局的手指压在了扳机上,只需要再稍微用力,白破局的胸口就会被他打穿。
“不可能。”白残谱拒绝地很利落。
砰!
枪声响了。
白残谱闷哼一声,然后便捂着大腿蹲了下去。
白破局终究还是手下留情,没有开枪打他的胸口,而是打人体皮肉比较厚实的大腿。
“果然是好兄弟。”白残谱用手掌捂着伤口,任由那滚烫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敞出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残忍。
兄弟相残,伤口总是要格外疼痛一些才对。
“为了白家,我不介意杀掉你。”白破局面无表情地说道。“跟我走。”
“我说过,这不可能。”白残谱再次冷笑。只是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一次次地抽搐着。“既然你能开枪打自己的兄弟,那也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
“出来吧。”白残谱大声喝道。
哗啦啦——
房间暗格地门被推开,两个荷枪持弹地黑衣男人冲了出来。
他们地枪口瞄准了白破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