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哪怕到现在为止,那种奇妙的超自然感应仍没有消褪的迹象,但真不好确定,它还能存留多久。
毕竟,这是唐立的“赐予”。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陶琚就想着立刻尝试复现之前那种与榕树根系、泥土溶合为一的能力,再做确认。
但帕瓦揪着他聊天互动,不给他分心尝试的空间:“要对付你那位干爹,要么有势力,要么有战绩,是这个道理吧?”
“呃,我没有想……”话说半截,陶琚就不好再往下续,他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虚伪了,咬了咬牙,还是更坦诚地交流,“势力我明白,可为什么是战绩?”
“战绩嘛,不就是看你之前做过什么事儿,能不能对他产生理论上的威胁。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将你的个人战力,转化为能够让对面感觉到恐怖和威胁的力量,让他‘安排’你的时候,不自觉就会有所顾虑,行为也会扭曲。”
帕瓦倒是摆出了好为人师的架势,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还拿自己做例子:“之前我在东七二五区混,在你们这儿也差了一些。虽然经过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儿,有了点名气,地还不够分量,所以我今天又专门做了点事儿,补强一下。”
“啊?”
陶琚一怔的空儿,就看到帕瓦伸脚后勾,好像是踢足球一样,一个非常漂亮的拉球上挑。然后,鼻端血腥大盛,一个不规则的球形他们两个人中间升腾上来,在陶琚的眼前打转,展现出其狰狞恐惧的面容。
我草!
陶琚下意识后仰,又往后退,但这时候,那恐惧扭曲的脸面模样也已经刻印在他瞳孔深处,并经过意识的自动修正还原,帮助他辨认出,这颗狰狞头颅的主人:
“宋蓬!”
伍嗣恭的那位贴身保镖,曾假扮伍嗣恭与唐立对峙,而今天凌晨,几乎就将他和母亲埋葬在“橘宫”。
现在,他死了,身首分离,成为了帕瓦的“战绩”。
这时候陶琚终于知道,之前隐约感觉到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