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不行。这样封着也好,也不装箱了,就摆在书架上……昨天才运过来的架子,天天摆在那儿,说不定真以为自己懂了呢。”
“……”
罗南知道,姑妈话里是带着些情绪思忆的,可能是爷爷身体状况最近几天有所波动,让她压力增加;也指不定就是因为罗南目前的诡异身份,使她心怀忧虑。
不管怎样,都愈发需要在过往记忆中,锚定一些依托。
这时候,罗南不可能拍胸脯说:姑妈你不用担心,现在你侄儿我横得很,万事都顶得下来……
对面有李维那样的大敌,罗南真不能打包票,只能在格外用心之于,表现得更加乖巧。
只听罗淑晴又道:“你要是想看,撕开就行,我再封起来也不费什么事儿。”
“那倒也不用。”
罗南懒得再重复“我有留档”这样的话,事实上他要看这些笔记,真用不到预留的电子文档。
说话间,他手指轻抚过已经封装好的笔记本表面,感受光滑塑封下方,原本封皮的粗糙质感;还有更下层松垮膨胀的纸页,层层交叠的张力;再精细一些,也完全能感受到每一页上的墨染笔划,在纸页上压迫的凹凸痕迹。
只需要将这些信息重新规整,按一定顺序排布,整个笔记本的内容,便都在罗南脑中重印出来。
这其实真不算什么,作为地球上最顶尖的精神感应大师,罗南做到这些,就是理所应当。
事实上,客厅中整齐码放封装的数十本陈旧笔记,此时都映射在罗南的意识层面。
只不过,罗南并没有刻意去整理感应到的破碎信息,至少没有按照笔记本上原本记录的文字逻辑,也没有按照地球上任何一种语言规则去整理它。
他换了一种模式。
不去考虑既有文字以及它们对应的事物和道理,以至于将有关的意义都抛却,只尝试用刚刚学到的全新语言逻辑,去描述当下的物质状态。
但以他现在的水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