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鞍山眉头皱得更深,“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季铁军点了点桌子上的文件袋,“现在不是思考这种宏大哲学思辨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马鞍山猛的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虽然微不足道,但哪怕是泰山压顶压得粉身碎骨,也跟你一起顶”。
季铁军问道:“肯放过陆山民了”?
马鞍山呼出一口气,多年的积郁和压抑,在此刻彻底消散干净,涌上心头的,是一种极度无力的无奈。
“不是放过他,是放过自己。既然这是个讲人情的社会,那我就跟着自己的良知走吧”。
季铁军怔怔的看着马鞍山,有欣慰,也有心痛。
欣慰的是,马鞍山终于回归到正常人。
心痛的是,世界上少了一个正常人。
季铁军伸出手,马鞍山愣了一下,两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季铁军笑了笑,“如今,局里支持我的只有你一人”。
马鞍山脸上恢复了刚毅的表情,“已经够了,不管他们权势多大,最终执行还是要由我们来,还得需要你签字,只要你这个局长位置挪不走,我们就能硬钢到底”。
季铁军点了点头,“放心,除了朱家,还有蒙家首长,这个局长位置虽然小,但也不是一帮权贵子弟想动就能动得了的”。
马鞍山放开手,问道:“他们会不会把这个案子交给别人”?
季铁军不置可否,“陆山民是我带到天京来的,这么多年,都是我在负责。上次漆丹妄图染指这个案子,差点晚节不保,没有谁再敢轻易接他的事儿”。
“但是”,季铁军又有些担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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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火车穿越在茫茫的东北大平原,像一条缓慢爬行的毛毛虫,走走停停,每一个小站都会停,陆山民每一站都会下车,有时能遇上杀手,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