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世间,没有多少事配得上您全力以赴。也正因为如此,纳兰先生心中最大的动机就是挑战,挑战那些看似行不通,或者是别人做不到、不敢做的事情”。
纳兰子建拿起酒瓶给山猫倒酒,山猫赶紧小心翼翼的捧着酒杯。
“山猫啊,你跟着陆山民真是浪费了啊,像你这样的人才,跟着他那样没有雄心壮志的主,真是明珠暗投啊”。
山猫低着头,双手举杯敬纳兰子建,“谢纳兰先生的认可”。
纳兰子建笑问道:“有没有兴趣投奔我”?
山猫抬起头,“纳兰先生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吗”?
纳兰子建又是哈哈一笑,“有意思,说实话,你的学识见解虽然不及左丘,但对人心的把握还要更胜他一筹”。
山猫说道:“跟您比,还差得太远”。
纳兰子建抿了一口酒,“哎呀,自从老先生仙逝之后,能聊得上几句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山猫继续说道:“既然纳兰先生愿意听我说话,那我就冒昧再说几句”。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说说看”。
山猫看着纳兰子建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漂亮眼睛,有些不敢直视,目光略微向下,说道:“人心之恶,是这个世上最不能信的东西。所谓的信仰,要么就是神经病,要么就是欺世盗名的幌子”。
纳兰子建笑了笑,“你还真是把性恶论发挥到了极致”。
山猫把头低得更低,“纳兰先生不也一样吗,您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为的就是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但是”,山猫话锋一转,谨慎地说道:“瞒得过所有人,却未必就能瞒得过那人”。
纳兰子建嘿嘿低笑,“不是也没能瞒过你吗”?
山猫手上的酒杯晃动了一下,里面的酒水撒在了手上。“纳兰先生多虑了,我只是希望到时候,您能放山民哥一马”。
纳兰子建微微一笑,“你对陆山民就这么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