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很大”。
陆山民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你要是害怕,可以提前回东海,毕竟你早晚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郝伟翻了个白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陆山民瘪了瘪嘴,“看吧,回去继承家业没有风险你又不愿意,这世上最没风险的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凡做事都有风险。不过你放心,风险虽然有点大,但不是完全不可控”。
郝伟说道:“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既然你知道风险大,我就不多说了”。
陆山民突然盯着郝伟,问道:“有没有兴趣在东北发展点业务”?
郝伟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陆山民,“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山民说道:“沈阳只是开始,柳家在东北的资产还有很多,你要是有想法的话,我可以跟你个优惠价格”。
郝伟愣了半天,低头陷入沉思,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你应该看得出,那天谈判的时候我对柳玉鹏是抱有同情和怜悯之心的,其实我不但不适合当律师,也不太适合做生意”。
陆山民叹了口气,端起茶杯与郝伟碰了一下,“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郝伟也唉声叹气道:“自从我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律师,也不适合经商,我就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突然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
陆山民瘪了瘪嘴,“你还拔剑四顾心茫然,我看你是无病呻吟空悲切才对,从小养尊处优,家里金山银山,再大再难的事儿都有你把给你兜底,说白了,你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郝伟说道:“你现在也不差啊,前几天才拿下几百亿的资产”。
陆山民无奈道:“你也说了那是资产,又不是现金,我现在两个口袋还不是一样重”。
郝伟苦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不喜欢钱,钱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
“打住”!陆山民及时制止了郝伟的牢骚,“我觉得你是在讽刺我”。
郝伟说道:“我已经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