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以前我们与天京几大家族一样,什么挣钱就做什么,竞争不过就收购,收购不成就打压其成长。他们加入之后在集团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主张聚焦主责主业,剥离不擅长的业务,只做擅长的业务,从多元化经营逐渐转向专精化经营,对于那些我们不专业但又很看好的产业,不涉入、不收购、不打压,反而通过投资的方式扶持其成长,但是不管投多少钱,不谋求控股权,给他们充分自由发展的空间”。
纳兰子建淡淡道:“家族里的人跳得很凶吧”?
纳兰子冉点了点头,“不仅是家族里的其它股东,一开始连我都反对,毕竟有些业务虽然我们不擅长,但是很挣钱,剥离掉太可惜了”。
“他们怎么解决的”?纳兰子建半开玩笑道:“没拿刀架脖子上逼你们吧”?
“当然没有”。纳兰子冉被纳兰子建的诙谐语气也带得轻松起来,“他们要是敢这么干,即便这次得逞了,人心也散了,一旦人心散了,集团也就离散不远了,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一个蒸蒸日上的集团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纳兰子冉顿了顿说道:“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对赌协议。他们以手上的股份作为对赌资本,我们也要拿出相对应的股比作为赌资”。
纳兰子建问道:“赌什么”?
纳兰子冉说道:“赌三年之后集团的资产增长百分之二十,盈利能力增长百分之二十五”。
纳兰子建随口说道:“结果你们不敢赌”?
纳兰子冉脸色略微尴尬了一下,“是我不敢赌,赌赢了还好,要是赌输了,家族几代人打下来的基业就真的要易主了”。
纳兰子建笑道:“他们是赌你们不敢赌”。
纳兰子冉点了点头,“几代人下来,大家都习惯了坐享其成,早已没了先辈开拓进取的精神,到手的东西,怎么敢拿出去豪赌”。
纳兰子建问道:“所以你内心里其实是支持他们的改革理念”?
纳兰子冉没有回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