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幼尊卑还是得分清楚的”。
陆山民笑而不语,看来老神棍当初亲自教海东青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啊。
“他是不是还说让我跟海东青保持合适的距离,免得惹人闲话”。
风浪点了点头,“他老人家确实这么说过,说这不是件小事,叫你别不放在心上,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陆山民哭笑不得,“我觉得还是各论各的好,我要是叫她师叔,她会打死我的”。
“为什么”?
“您不觉得师叔这个称呼把人喊老了吗”?
海东青在宾馆楼下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看向房顶,内心焦躁不安。风浪和陆山民能谈什么,最主要的肯定是陆晨龙的后事问题,陆山民好不容易熬过那悲痛的一关,要是再被挑起,她很是放心不下。
她很少会有这种焦躁情绪,陆山民痴呆的那段日子,她是真的被吓着了。
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最终还是没忍住上了楼,刚走到楼顶,就看见陆山民在那里有说有笑,想到刚才自己还一直在替他担心,肚子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烈火。
正在她不知道是继续待下去还是下楼的时候,那家伙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喊了声:“海师叔”!
海东青眉头一拧,脸色一黑,“有胆量你再喊一遍”!
声音不大,但气势不弱,房顶上无风起浪,把晾晒的一件衣服都吹掉了。
“没胆量”。陆山民果断地回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风浪说道:“看吧,这个师叔我可不敢认,会出人命的”。
风浪眉头跳了跳,海东青有多强,他刚才还在楼下领教过。
“咳咳,那就各论各的吧”。
海东青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那就是有逐客的意思了。
风浪对这个强大到没边的小师妹有种本能的发憷,很识趣地起身说道:“周同安排得还有任务,那我就先走了”。
陆山民点了点头,“那就辛苦风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