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那里打瞌睡。也就刚好马冬以前在东海见过,才半睡半醒地听了几句,也没听全,听着听着就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毛毯向上动了动,胸口更加暖和,嘴角也被什么东西碰了碰,有些湿润,睁开眼睛,看见海东青正在给他擦嘴。
陆山民眉头微皱,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睡着了竟然流梦口水,还被海东青给看见了。
见陆山民醒来,海东青把纸巾扔给他,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马无夜草不肥,无论是柳家也好,还是目前严昌平这条小鱼也好,最挣钱的都不是表面上的那些产业,马冬在这方面很专业,有他带队处理暗处的产业,不管伪装得多好的地下产业,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陆山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叹了口气,“我刚才睡着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海东青看了陆山民一眼,“他们想要两成,我还没有明确答应,你什么意见”?
陆山民缓缓道:“其实我平时睡觉不流梦口水,刚才是因为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正啃着一头烤乳猪”。
海东青眉头微皱。
陆山民赶紧说道:“真的,山里人不说谎”。
海东青强忍着生气,“我在跟你说正事,你流不流梦口水关我屁事”。
陆山民直起脖子说道:“事儿大了,这关乎到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听到陆山民的话,海东青顿时没有了脾气,不禁认真思考起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他很在乎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比在乎眼前的大事还在乎。
思考了片刻,她又猛地回过神来,这都是什么事儿,差点被陆山民给带偏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
陆山民重新靠在圈椅上的靠垫上,淡淡道:“两成太多了,最多只能给一成,而且是刨除成本之后的一成”。
海东青思索了片刻,“会不会太少了”?
陆山民摇了摇头,“柳家在东北的整个地下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