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我们,我们一样无法免责”。
田久抖了抖烟灰,“你这是在跟我抬杠”。
楚炮看向司徒霜,“你的意见呢”?
司徒霜双手环胸,“我听我姐的”。
田久指了指司徒霞,“感情用事”!之后又指了指司徒霜,“胸大无脑”!
司徒霜一步跨过去,伸手揪住田久的耳朵,“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田久疼得哇哇直叫。
“好了”。楚炮呵斥一声,司徒霜才冷哼一声放过了田久。
楚炮看着陆山民,说道:“司徒霞说得没错,我们的雇主并不是你,除非你能让雇主亲自改协议,否则你要是出了事,我们都难辞其咎”。
司徒霜仰起头说道:“对啊,要是你死了,雇主到时候找公司投诉,我的年终奖就全泡汤了”。
陆山民没有再劝,经历过那么多事,他很清楚有些人是劝不动的,或者说其实大部分人,特别是成年人,都是劝不动的。就像你要去劝一个赌博或者炒股的人不要赌博、不要进股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既然如此,说说你们的打算”。
“摇人啊”!司徒霜抢先说道:“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你这种有钱人,只要一个电话,那不就是千军万马来相见吗”?
陆山民笑了笑,他倒是想摇人,但貌似没人可摇了。黄九斤江州一战不会比自己这边轻松,现在还不知生死,小妮子联系不上,至于道一,这么大年纪了再加上暗伤在身,过来多半要交代在这里。
易祥凤手上倒是有一队雇佣兵,但在华夏这种地方,这些人是见不得光的,即便偷偷摸摸能过来,这些习惯用热武器的人,去哪里弄趁手的家伙,来了也没意义。
至于朱家,牵一发而动全身,估计之前捞自己出来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是不可能再冒险的。
韩家?韩孝周这个时候是不会参与进来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