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司徒霞娇羞的瞪了田久一眼,“显眼包”。
八字胡男人一脸狐疑,显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田久笑道:“我们是重庆来的,意思是夸我帅”。
大金牙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叫李国强,这是我同事潘毅,石家庄人,专门过来看雾凇”。
楚炮给两人倒上一杯白酒,说道:“我们也是来看雾凇的,前两天刚到,来了就挪不动脚了,确实震撼”。
田久端起酒杯,“相逢就是缘分,来,走一个”。
两人犹豫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立即端起酒杯。
田久立马说道:“都说东北人跟重庆人一样耿直,不会是谣言吧”。
李国强端起酒杯,笑呵呵的说道:“石家庄属于华北,不是东北”。
田久摆了摆手,“差不多差不多,上次遇到个深圳的,还说重庆人是北方人呢,我遇得到个鬼哟”。
两人不好意思推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炮一边倒酒一边招呼道:“莫光只到酒罐,戚菜戚菜”。
两人楞了一下,田久解释道:“戚就是吃,莫客气,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两人刚伸出筷子还没来得及夹菜,楚炮就又端起了酒杯。
“我们重庆人的规矩,上桌先干三杯”。
两人架不住田久的热情,只得再次端起二两大小的酒杯。
“来,再来一杯”!
三杯酒下肚,田久砸吧砸吧了嘴,“安逸,东北的酒够劲儿”。
李国强打了个酒嗝,问道:“听租我们房子的村民说,你们好像还有一个人”。
田久已经再次打开了一瓶酒,一边倒一边说道:“对头,我小姨妹儿,女娃儿嘛,又是南方来的,娇气得很,昨天就感冒了,在屋头躺起的”。
“来来来,继续喝起,喝起”。
酒过三巡,几人天南地北,胡吹海吹,桌底下放了四个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