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气机,还敢大言不惭说旗鼓相当”!
吴峥哈哈一笑,“不过是在肌肉外层,酥酥麻麻,就像来了一场泰式按摩,舒服得很”。
海东青冷冷一笑,“杂种就是杂种,骨子里透露着令人作呕的贱”!
吴峥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他这一生杀伐无数,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沉稳,唯独听到这两个字,让他怒意难平。
“堂堂东海神鹰,也跟刘妮那小贱婢一样,长了一张该千刀万剐的嘴”。
海东青冷哼一声,“人,越害怕什么,越听不得什么,看来你骨子里也认为自己是个杂种”。
“你和刘妮都该死,今天先杀了你,很快她就会去陪你”。
“听说你爷爷强了你妈,那他到底是你爷爷还是你爸,你爸又该是你爸,还是你哥”?
吴峥双拳紧握,独眼血红,双臂青筋高高隆起。
海东青居高临下,一脸的鄙夷。
吴峥怒意滔天,气喘如牛,他这辈子最听不得的两个字是‘杂种’,最见不得的是别人高高在上一副鄙夷的神情。
“凭什么你们一出生就高高在上!凭什么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鄙视别人!”
“你该死”!“你该死”!
不远处的刘达见吴峥状态不对,立即大喊道:“吴峥,她在乱你心智”!
此时的吴峥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言语,脑海里只有母亲屈辱的眼泪,父亲临死前的绝望。
“给我去死”!
气势铺天盖地,拳头一往无前。
一拳打烂海东青脚下的巨石。
海东青早有防备,体内气机瞬息万里,腾空跳跃到相邻的另一块巨石之上。
吴峥紧追不舍,每当海东青落脚一处,他就打烂一处。
山谷里轰声隆隆,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横冲直撞,打得这条峡谷里碎石遍地,飞雪盈天。
海东青就像狂风暴雨中的雨燕,在漫天的碎石和飞雪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