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暗处行动,其手段必然不会干净,也不会是真正的正义”。
曾雅倩眼皮一挑,满脸惊讶的看着马国栋,“马教授,您也知道影子”?
这次轮到马国栋惊讶,“影子,什么影子,是什么玩意儿”。
曾雅倩说道:“就是你说的那群藏在暗处反对豪门世家的极端分子”。
马国栋哦了一声,这一次到没有多惊讶。“我是个退休之后闭门造车的经济学家,又不是企业家政治家,怎么会知道什么影子,我不过是从政治经济学和哲学的角度推演到有这么一群人罢了”。
曾雅倩感叹道:“老教授,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马国栋笑了笑,“别拍马屁了,你以为我们这些做了一辈子学问的老学究就真的一无是处啊。真正研究学问的人,看到这一点并不难,天京财经的陶然之,我的那位相爱相杀一辈子的老同学,在这一点上也跟我有同样的观点”。
曾雅倩问道:“你跟那位陶教授经常联系”?
马国栋淡淡道:“本来平常没什么联系,因为山民的缘故我找他多了些,然后在学问上一交流,逐渐就联系更多了”。
曾雅倩喃喃道:“如果我是国家高层,既然明面上不好处理,也不好找到他们不干净的证据,那就干脆默认他们之间的斗争,坐收渔翁之利”。
马国栋赞许的点了点头,“你很聪明,一点就透,借力打力,以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才是最高明的手段。对于这方面的想法,我已经托陶然之往上面反映了。他的名气比我大,又是高级参政,有些想法能够直达天听”。
曾雅倩再次看向马国栋,突然觉得这个小老头比之前光辉伟岸了许多。有时候真不能小看这些在学术界混了一辈子的人,也许看起来跟一个普通买菜老头儿差不多,实际上除去学术光环也确实差不多,但他们在学术界的关系网,政、经方面的人脉圈,比那些光鲜亮丽的所谓社会名流要有分量得多。
马国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