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就不是男人,但这件事我做不到”。
阮玉脸色渐渐变得严肃,“做不到也得做”。
“我想不通”!
阮玉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想不通就不用去想”。
“那你呢”?“你怎么办”?
阮玉说道:“我在晨龙集团已经没有半点话语权,对他们形不成任何威胁,他们行事谨慎,是不会在我身上节外生枝的,而且我住在曾家,也有曾家的保护。再说曾家也与晨龙集团划清了界限,他们也没有必要对曾家出手”。
两人走到停车的路边,正准备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阮玉犹豫了片刻,还是缩回来伸出去拉车门的手。
“好久不见”。海东来来到阮玉身前,没了多年前玩世不恭。
阮玉平静的看着海东来。“是很久了,六七年了吧”。
海东来心中一阵酸楚,“七年零一个月零十天,虽然最近几年回到了东海,却仍然没有机会见面”。
阮玉看似平静,其实内心也难以做到波澜不起,有时候想起当年,两人虽然从认识到分别才仅仅几个月时间,但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现在的阮玉,不在是那个傻乎乎的酒吧酒托,海东来也不在是那个对姐姐唯命是从的浪荡公子。
开场寒暄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相对无言。
海东来原本有很多话想说,七年多的时间,为这次重逢,他早已打了无数次的腹稿。
但是临到见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玉转过身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海东来心里连连苦笑,说道:“我知道现在不是跟你见面的合适时机,但是我害怕再不来见见你,以后恐怕会没有机会了”。
阮玉站在原地,心头微微一震。“如果实在斗不过就不要勉强”。
海东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这么多年来,他最害怕的就是阮玉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