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吹了吹胡子,“老黄对我有偏见,他的话你也信”。
小妮子切了一声,“我听陆爷爷说过,说你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道一气得说不出话,“他、、他、、那是病入膏肓记忆错乱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九斤突然说道:“这话我也听陆爷爷说过,那个时候我才十几岁,陆爷爷的病还不严重”。
黄九斤说完之后,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面对满屋子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道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手猛的一拍大腿,又哭又闹的喊道:“陆荀你个糟老头子,枉你还是个读书人,竟然在后辈面前编排贫道,你不得好死啊,你要断子绝孙啊”!
盛天捅了捅道一的手臂,斜着眼睛往小妮子的方向瞟。
道一这才发现,小妮子的眼中冒着熊熊烈火。
“酒喝多了,我要去放个水”。道一嗖的起身,提起道袍逃也似的冲进厕所。身后响起哄堂大笑。
马东拍了拍儿子的后背,轻声道:“马俊,看到了吗,你也快大学毕业了,爸爸对你要求不高,只希望你以后也能交到这样一群、交心交底的朋友”。
马俊嗯了一声,倒上一杯酒,举起酒杯。“各位叔叔阿姨,我敬大家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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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的除夕是全年最冷清的一天,天色才黑下去没多久,马路上就已经没有了多少车和人。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处小区外面,秦风坐在驾驶室里吃着泡面。
黑夜中,一个黑影敲了敲车窗。
秦风嘴里叼着半截方便面,“你怎么来了”?
冷海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扔给秦风一个袋子。“怎么就你一个人”?
“大过年的,我让几个兄弟都回去了”。
秦风打开袋子,里面盒子里有鱼有肉,“谢谢了”。
冷海点燃一根烟,半躺在椅子上,“客气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