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十几年的茅台,喝一瓶少一瓶啊”。
罗兴正准备再次打开两瓶,只感觉眼前一花,身旁的茅台酒一下子少了四瓶。
抬头看轻,道一怀里正抱着四瓶酒。
“老神仙,还是让我来开吧”。
道一打开身旁的柜子,将四瓶酒放了进去。“开个锤子,这几瓶是我的,我要放着以后慢慢喝,剩下的就当我请你们喝了”。
小妮子嘴唇瘪了瘪,“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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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饺子、满桌子的菜。
酒过三巡,两个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话匣子慢慢打开。
张发奎双颊微红,“山民啊,你老家真的比我们这里还穷”?
陆山民本不是话特别多的人,但兴许是今天高兴,话比平时多了许多。
“我们地处两省交界,是大西北地区最偏远的山村,周围方圆几十里都是深山老林,山中可耕种之地很少,村民们靠山吃山,只能靠打点猎、采点草药勉强维持生计。以前还好点,毕竟几十年前全国人民都穷,但最近些年就有点惨了,外边越来越富,但我们那里还是那么穷。”
陆山民端起酒杯与张发奎碰了一下,“我们村现在已经没有姑娘愿意嫁进去了,说句实话,我要是现在还在村里,也得打光棍”。
“你现在也是光棍”。
陆山民正说得兴起,海东青冷不丁见缝插针的怼了一句。
张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嘴里的饺子都喷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琴一边拿纸巾擦桌子,一边道歉。
李云霞笑呵呵的对陆山民说道:“山民,你这么俊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打光棍呢”。说着朝陆山民挤了挤眼,“你可以考虑一下刚才在厨房里我说的话”。
张发奎瞪了着李云霞,“你个老娘们儿,再胡说八道给我滚下桌去”。
李云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