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因为利益一杆子把所有人都打死”。
曾庆文摇了摇头,“你这话说得并不准确,应该说是臣服的就不会被打死,反抗的就斩草除根,说白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胡惟庸笑了笑,“这也无可厚非,站在他们的角度来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上策是改造同化,中策是吞并,下策才是毁灭”。
曾庆文呵呵一笑,“那他们、、现在或许叫你们,你们准备用哪一策对付我”。
胡惟庸摇了摇头,“选择权不在他们手上,在你的手上”。
曾庆文笑道:“你们还真看得起我”。
胡惟庸淡淡道:“其实不论是晨龙集团还是浩瀚集团,实际上都没有资格成为他们的目标。之所以他们会格外关注,一切都是因为陆山民”。
“他们忌惮山民”?
胡惟庸点了点头,“他们应该忌惮,你我都知道陆山民的号召能力。所以他们要拔掉陆山民的尖牙利爪。而晨龙集团也好,浩瀚集团也好,就是他的尖牙利爪,没有了我们的支持,陆山民就对他们形不成太大的威胁”。
曾庆文淡淡的看着胡惟庸,“我听说你断了山民所有的资金支持”。
胡惟庸端起茶盏,“天京的周同,东海的冷海,他们现在都是在苦苦支撑,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散去”。
胡惟庸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他们不希望浩瀚集团与他有任何瓜葛”。
见曾庆文不说话,胡惟庸接着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费力的对浩瀚集团下手,但如果他们被逼得无可选择,也不是不可能做出下策甚至是下下策的选择,毕竟陆山民在他们眼中太重要了,他们是不会允许陆山民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曾庆文呵呵一笑,尽显得意。“这小子,比我想象的还厉害啊,这才多少年,竟然成长到连他们都感到害怕了”。
胡惟庸说道:“我们都低估了陆山民,他确实比我们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强大,而他的最强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