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我看他墨镜脏了,想给她擦一擦”。
蚂蚁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海东青,“擦眼镜不能用手,越擦越花,要用眼镜布”。
“你又不带眼镜,怎么知道不能用手擦”。
“左丘带眼镜啊,他说的”。
陆山民转身朝走出病房,“有什么事出去说”。
蚂蚁跟着陆山民走出病房,说道:“山民兄弟,你刚才是想摘了她的墨镜吧”。
陆山民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一下,“蚂蚁大哥,看事情不能看表象”。
“那要看什么”?
“当然是要看本质”。
蚂蚁咧嘴一笑,满嘴凹凸不平的黄牙,得意洋洋的说道:“本质就是你想偷看她”?
陆山民一口气堵在心口,“蚂蚁大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蚂蚁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还行吧,我本来就不笨”。
陆山民看向蚂蚁,“蚂蚁大哥,真正的聪明人看破不说破”。
蚂蚁宽大的手掌拍在陆山民肩膀上,“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告诉她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你偷看她的”。
陆山民满头黑线,“蚂蚁大哥,我要声明两点,第一我没有偷看,我压根儿就没看见好不。第二,即便我看了,她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她吗”?
蚂蚁嘿嘿一笑,“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那些在外边装硬,回到家就变软的男人”。
陆山民楞在当场,他还真有写怕等海东青醒后蚂蚁告状。
“放心吧,我发誓,我不会告诉她”。
陆山民终于松了口气,但表情上依然是一副无所谓,你想告诉她就告诉她的样子。
“急急忙忙的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蚂蚁拍了拍脑袋,“你看,我把正事都忘了”。
“有两个消息”。蚂蚁接着说道:“第一,那位叫杨华的警官倒真被你说中了,是个倔脾气。你猜他这几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