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咯咯打架。
此刻在院子里冥想的花妞儿被惨叫声惊醒,看着二蛋被陆山民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吓得目瞪口呆。
见陆山民直起腰,二蛋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不过陆山民这次没有再踢他,而是转身朝林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东看看、细看看。
二蛋昂起头,对着陆山民喊道:“就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陆山民在林子里转了一圈,终于在一棵拇指粗的小松树前停了下来,然后挥手一劈,松树齐整的断成两截。
然后转过身,以手做刀,一边劈砍去树干上的枝丫,一边念念有词,‘嗯,这根合适’。
二蛋扯了扯嘴角,有些后悔刚才喊出的话。
陆山民满脸笑容的走到二蛋身边,抬起又是一脚,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直接将他踹出去七八米,直接将他送进了院子中,刚好落在花妞儿的身前。
若是以往,陆山民断然不敢这样踢人,但与更元道长一战,再加上与吕不归一战,他对内气的控制已经到了如臂使唤的地步,这一脚看似势大力沉,实际上踢在二蛋身上的力量很有限,之所以能把他踢这么远,那是因为内气的推送。
陆山民走进院子,将劈成木棍形状的松树枝递给了一脸茫然的花妞儿。然后坐在门槛上喝了一口茶,茶在火盆前尚有余温,还未完全冷去。
“花妞儿,打他”!
“啊”?小女孩儿握了握手里的棍子,有些不安的看着二蛋。
二蛋爬起身来,挺起胸膛,“你没听见吗,让你打”。
小女孩儿看了看陆山民,再看了看二蛋,“那我真打啰”。
二蛋豪迈的挥了挥手,“真啰嗦”。
“啊”!
二蛋的惨叫吓得花妞儿后退了一步,一脸无辜的说道:“是你让我打的”。
二蛋紧紧的咬着牙关,“你怎么跟他一样,打之前说一声好吗,我还没准备好”。
陆山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