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怀了”。
冷海笑了笑,“这你不用担心,秦风自从被老神仙收拾了一顿之后,这两天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召集老兄弟们开会,现在基本上稳住了。否则,我手下的人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你有危险”。
张忠辉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又说了一声‘好险’。
冷海托起手上的炸弹,“这个怎么处理”?
张忠辉盯着炸弹看了一会儿,嘴角翘起一抹微笑,“他这么想我死,我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冷海眉头皱了皱,随即也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免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就让他认为你死了吧”。
车库出口外面的对街,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棵茂密的行道树下,时不时抬手看一下时间。
突然间,对面车库里传出一声巨响。
男子的眉毛完成一条弧线,随即抬手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
··········
阮玉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一位中年妇女打开了门,上下打量了阮玉一番。
“你是”?
“文阿姨好,我是阮玉”。
“哦,快进来,我听雅倩提起过你”。女人说着拿过阮玉手上的水果,“都是一家人,太客气了”。
阮玉走了进去,“嫂子在家吧”?
“在,正在吃饭,你还没吃饭吧”。
“我已经吃过了”。
两人边说边进了屋,穿过玄关,走过屏风,阮玉看见了曾雅倩。
曾雅倩身前放着一个大碗,里面装满了猪蹄,桌子上还摆着鸡蛋、鸡汤、海参·····。
“你们聊,我去洗几个水果”。曾雅倩妈妈提着说过进了厨房。
“坐”。曾雅倩对阮玉笑了一下,继续埋头对付着碗里的猪蹄。
阮玉坐在了对面,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