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血槽,就如之前大雪坪上沟壑,纵横交错。
最后看到了脸,额头上深深陷进去一个坑,两条眉毛如剑,高挺的鼻梁如山,眉毛下双眼紧闭,鼻梁下双唇微开。双颊如刀斧修饰,给人以杀伐之感。
双年眼中满是仇恨,瞪圆的双眼充满了血丝。
他的双手缓缓的伸向他的脖子,接着,开始用力,他看见那人的脸色变得青紫,渐渐的只有了出气没有了进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为什么你要杀死我至亲至爱的人?为什么你要让我变成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
“为什么”?
少年放开了手,瘫坐在地上,扬天长问,“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
··········
不管多么自信的人,总有一天,他的自信会被虐得体无完肤,会被打击得怀疑人生。而这个戳破自信的契机往往是一个令你永远也想象不到的方式登场。
比如,一场麻将。
如果说一天、两天的输赢可以用运气来解释,那么连续数天的血洗,足以生生摧毁一个人的所有不服。
一连数天数天之后,欠条已经累成了厚厚的一摞。
这个时候,田岳和吕震池才深深的理解到什么叫做碾压,才明白吴民生所言非虚。
“不打了”。田岳在写完一张欠条之后,推倒了麻将牌,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我也不打了”。吕震池也叩倒了身前的麻将牌,一脸的沮丧。
纳兰子建含笑看了看两人,“这么快就认输了”?
田岳淡淡道:“认输又怎样,不认输又怎样。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怕是你要杀我们,又如之奈何”。
纳兰子建笑了笑,“大不一样,比如,你们之前端正长辈的架子,高高在上跟我说话,而现在就要温和多了”。
吕震池淡淡的看着纳兰子建,“我承认你是个天